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yǐ )。

我以为(wéi )这对我们(men )两个人而(ér )言，都是(shì )最好的安(ān )排。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却忘了去追寻真相，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

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ma )？我自己(jǐ )听着都起(qǐ )鸡皮疙瘩(dá )。

这种内(nèi )疚让我无(wú )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等到他回头时，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wú )奇的方砖(zhuān )。

栾斌没(méi )有打扰她(tā )，两次都(dōu )是只在门(mén )外看了一(yī )眼，便又默默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