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rén )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shuō )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wèn ):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然后就去了其他(tā )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jiān )。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qī )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xǐ )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de )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yōu )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de ),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bìng )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rú )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yàng )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xiě )出两三万个字。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péi )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tài )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gē ),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jù )体内容是: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chē )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de )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liǎng )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xīn )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guó )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然后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hòu )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事情的过程(chéng )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bǎ )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达到(dào )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le )双眼,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yǐ )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部白车的屁股后(hòu )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枪骑(qí )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开成汽(qì )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的退,不(bú )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还有一个家伙近(jìn )视,没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guǒ )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bú )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zhè )么快。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hǎi ),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kuài ),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zì )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yóu )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lù )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shí )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guò )一百二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