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zhōng )央电视塔,途中(zhōng )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pǔ )车的家伙,开着(zhe )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dà )乐趣。
不过北京(jīng )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míng )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xiàng )F1的赛道似的。但(dàn )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duō )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注②:不幸的是(shì )三环路也终于变(biàn )成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xià )说:改车的地方(fāng )应该也有洗车吧?
我泪眼蒙回头一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飞驰而(ér )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车(chē )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而这样的环(huán )境最适合培养诗(shī )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guó )情,于是在校刊(kān )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róng )是: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chē ),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zhōng )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shì )两个概念。学习(xí )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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