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见完他(tā )之后,霍祁然(rán )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jǐng )的儿媳妇进门(mén )?
霍祁然听了,沉默了片刻,才回答道:这个‘万一’,在我这里不成(chéng )立。我没有设(shè )想过这种‘万(wàn )一’,因为在我看来,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不会有那种(zhǒng )人。
她话说到(dào )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wú )力跌坐在靠墙(qiáng )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gāi )
点了点头,说(shuō ):既然爸爸不愿意离开,那我搬过来陪爸爸住吧。我刚刚看见隔壁的房间好像开着门(mén ),我去问问老(lǎo )板娘有没有租出去,如果没有,那我就住那间,也方便跟爸爸照应。
可是她一点都不(bú )觉得累,哪怕(pà )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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