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bì )嘴!沈景明低吼一声,眼(yǎn )眸染上戾气:你懂什么?他才是小三!沈宴州这混账东西抢自己叔叔的女人。
沈宴州看着她,声音冷淡(dàn ):您整出这件事时,就没(méi )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
她(tā )不能轻易原谅她。太容易得到的,都不会珍惜。原谅也是。
沈宴州先让姜晚坐(zuò )进去,自己稍后也坐了上(shàng )去,然后,对着驾驶位上(shàng )的冯光道:去汀兰别墅。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bān )进别墅,没急着找工(gōng )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xiàng )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yì )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jǐng )明坐在左侧,沈宴州(zhōu )和姜(jiāng )晚坐在右侧。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mā )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dì )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nǎi )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姜晚不由得说:男人有(yǒu )钱就变坏,沈宴州,你以(yǐ )后会不会也变坏?
两人边(biān )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光下,少女鼻(bí )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么,沈景明(míng )脸色非常难看。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旅很艰难了。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qín ),碍你什么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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