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忙啊,单位医院两头跑,难(nán )道告诉你,你现在就能(néng )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你舍得走?
他这(zhè )声很响亮,陆沅却如同没有听到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yuàn )大楼。
陆与川听了,静了片刻,才又道:沅沅,是爸爸没有保护(hù )好你,让你受到了伤害。对不起。
容恒那满怀热(rè )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陆(lù )沅微微呼出一口气,似(sì )乎是没有力气跟她耍嘴脾气,并不回应她(tā ),只是道:我想喝水。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dùn )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wǒ )的命,我心里当(dāng )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dāng )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men )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kāi )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yī )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xīn )的——
听到这句话,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回答道:没有。
陆与(yǔ )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xiǎn )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慕浅听完(wán )解释,却依旧冷(lěng )着一张脸,顿了片刻之后又道:刚刚那个女人是(shì )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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