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栾斌原本就是(shì )建筑设计出身,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fù )状态就颠倒了。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cái )终于低(dī )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zì )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傅城予看着她,继续道(dào ):你没有尝试过,怎么知道不可以?
那个时候,我好像只跟你说了,我和她之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bái )拿我两(liǎng )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nǐ )一定会(huì )很难过,很伤心。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tóu ),反复(fù )回演。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慕浅点醒我,让(ràng )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děng )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shì )她亲身(shēn )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suǒ )有的问(wèn )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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