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dōu )很(hěn )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你(nǐ )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bà )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lái )找我。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fā )。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说(shuō )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qí )然的电话。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huò )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qū ),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即便景彦庭这会儿(ér )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hái )是很明显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爸爸。景厘连忙(máng )拦住他,说,我叫他过来就是了,他不会介意吃外卖的(de ),绝对不会。
来,他这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为刚才看(kàn )到了她(tā )手机上的内容。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那淮市呢?淮市(shì )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对吧?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huái )市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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