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chén )重,偏偏容(róng )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bān ),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dōu )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nù )道。
乔唯一(yī )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zài )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róng )恒敲了敲门(mén ),喊了一声:哥,我来(lái )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关(guān )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duàn )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tā )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gè )男人愿意为(wéi )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de )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shǒu )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听到声音(yīn ),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qǐ )来,醒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唯一(yī )听了,咬了(le )咬唇,顿了顿之后,却(què )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林瑶的事情,你跟我爸说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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