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zhuō )子上总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台看看,我这(zhè )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zhè )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迟砚叹了口气,无奈回答:不是,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方便省事。
总归迟(chí )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主任毫不讲(jiǎng )理: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yī )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不是两杯豆浆的(de )问题,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dòu )浆,一(yī )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
三个人走进餐厅,孟行悠挑(tiāo )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shì ):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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