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yǒu )——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le )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shí )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zī )势好不好看?
容隽听得(dé )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经了这次昼夜相对(duì )的经验后,很多秘密都(dōu )变得不再是秘密——比(bǐ )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shí )有多辛苦。
乔唯一蓦地(dì )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dào ):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yīng )过激了,对不起。
容隽(jun4 )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zhè )才道:梁叔,让您帮忙(máng )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le )吗?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xīn ),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qǐ )呢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yòu )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shēn )出手来抱住她,道:那(nà )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ér )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xī ),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