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如果您不任性,我该是有个弟弟的。他忽然呵笑了一声,有点自嘲的样子,声音透着点凄怆和苍凉(liáng ):呵,这样我就(jiù )不是唯一了,也(yě )不用这样放任你(nǐ )肆意妄为!
沈宴(yàn )州收回目光,推(tuī )着她往食品区走,边走边回:是吗?我没注意。我就看他们买什么了。好像是薯片,还有牛奶在这里你喜欢哪种?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自嘲地一笑:我的确拿了钱,但(dàn )却是想着拿钱带(dài )你走,想用这些(xiē )钱给你好的生活(huó ),可是,姜晚,你没有给我机会(huì )。或许当时我应该说,我拿了钱,这样,你就可能跟我——
她在这害怕中骤然醒悟:忍一时,不会风平浪静,而是变本加厉;退一步,也不会海阔天空,而是得寸进尺。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huáng ),蒙在鼓里的姜(jiāng )晚过得还是很舒(shū )心的。她新搬进(jìn )别墅,没急着找(zhǎo )工作,而是忙着(zhe )整理别墅。一连(lián )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chén )两点。
那您先跟(gēn )晚晚道个歉吧。原不原谅,都看(kàn )她。
沈宴州一颗(kē )心渐至冰冷又绝(jué )望,站起来,躬身道:高贵的夫人,为了不再惹您烦心,碍您的眼,我会带着姜晚搬进汀兰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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