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写完(wán )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抬头看了眼:不深,挺合适。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bèi )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楚司瑶如(rú )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哥(gē ),我不回去。景宝抱住迟砚的腿,死活不肯放手。
迟砚摸出手机(jī ),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mèng )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duì )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bú )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bú )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bǐ )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dōu )说不出来。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gē )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这都是为了班级(jí )荣誉还有勤哥。孟行悠笑着回。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shěng )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hěn )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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