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你大爷。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
你好。迟梳也对她笑了笑,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
你又不近视,为什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迟砚把湿纸巾揉(róu )成团,伸手一抛扔进角落的垃圾桶里,然后(hòu )把眼镜左右仔细瞧了一遍,确认镜片擦(cā )干净之后,这才满意戴上。
迟砚被她笑(xiào )得没脾气,不咸不淡地说:你也不差,悠二崽。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méi )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景宝不太高(gāo )兴,低头生闷气,无声跟迟砚较劲。
没(méi )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迟砚睥睨她,毫(háo )不客气道:那也得自己圆回去。
这点细(xì )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zài )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jiē )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l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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