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qù )体育场踢了一场球(qiú ),然后找了个宾馆(guǎn )住下,每天去学院(yuàn )里寻找最后一天看(kàn )见的穿黑色衣服的(de )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piāo )亮,觉得这样把握(wò )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jiàn )以后,我所寻找的(de )仅仅是一个穿衣服(fú )的姑娘。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shù )不少的文学哲学类(lèi )的教授学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质(zhì )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zuì )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róng )不外乎是骑车出游(yóu )然后半路上给冻回(huí )来继续回被窝睡觉(jiào )。有女朋友的大多(duō )选择早上冒着寒风(fēng )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jiā )冷得恨不得从山上(shàng )跳下去,此时那帮(bāng )男的色相大露,假(jiǎ )装温柔地问道:你(nǐ )冷不冷?
我深信这不(bú )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huái )念刚刚逝去的午夜(yè ),于是走进城市之(zhī )中,找到了中学时(shí )代的那条街道,买(mǎi )了半打啤酒,走进(jìn )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情地挥洒生命。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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