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叔叔早(zǎo )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乔唯一闭着眼(yǎn )睛,面(miàn )无表情地开口道。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hé )茶几也(yě )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容隽闻(wén )言,长(zhǎng )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yī )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乔(qiáo )唯一低(dī )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sū )动静不(bú )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shí )么也看(kàn )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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