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kě )惜发现每年军训(xùn )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shí )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此后我决定将(jiāng )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tàn )素尾鼓上,这样(yàng )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于(yú )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mǎn )意,付好钱就开(kāi )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dé )真他妈像个棺材(cái )。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其实只要不超(chāo )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sài )欧和Z3挑衅,结果(guǒ )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qí )是他说到那个赛(sài )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yòu )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zài )也不超过一百二(èr )十。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lǐ )我也没有什么好(hǎo )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zhì )今还是喜欢我的(de ),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zhī )是一种惯性,痛(tòng )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都(dōu )谢谢大家能够与(yǔ )我一起安静或者飞驰。
我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guǒ )。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guǒ ),老枪却乐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题。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shì )一个有文化的城(chéng )市修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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