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的脸出现(xiàn )在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tòu )出无尽的苍白来。
爸爸!景厘又轻(qīng )轻喊了他一声,我们才刚刚开始,还远没(méi )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然(rán )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huān )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jì )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彦庭伸出手来(lái ),轻轻抚上了她的头,又沉默片刻,才道(dào ):霍家,高门大户,只怕不是那么入
她低(dī )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tā )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jiù )弄痛了他。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zǐ ),下一刻,却摇了摇头,拒绝了刮胡子这个提议。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dù )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门,忽然颤巍巍地(dì )从里面打开了。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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