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hòu )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zài )一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xiào )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活就是(shì )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diào )。当知道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时间去研(yán )究各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cǐ )入迷,不知疲倦地去找什么大学最(zuì )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zài )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志愿(yuàn )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xià )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zhī )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chē )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
老(lǎo )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kè )说话还挺押韵。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bù )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néng )改成什么样子。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jiào )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jiào )《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zì )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年少的(de )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fā )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péng )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niáng ),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hòu )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suí )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hòu ),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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