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miàn )前蹲下来摸摸他(tā )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孟行悠顾(gù )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hé )说起,她这边还(hái )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yào )是在这里尿裤子(zǐ ),别说我是你哥。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jiān )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
偏偏还不矫(jiǎo )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zhāng )湿纸巾,把孟行(háng )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shuō )我不戴眼镜看着(zhe )凶。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拉开椅子坐下。
说起吃,孟行(háng )悠可以说是滔滔不绝:别的不说,就咱们学校附近,后街拿快递那(nà )条街,有家火锅粉,味道一绝,你站路口都能闻到香。然后前门卖(mài )水果那边,晚自(zì )习下课有个老爷爷推着车卖藕粉,那个藕粉也超好(hǎo )吃,我上次吃了(le )两碗,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藕粉,给我笑醒了。
煎饼果子吃完,离(lí )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jiù )被迎面而来的教(jiāo )导主任叫住。
景宝点点头,一脸乖巧:好,姐姐记(jì )得吃饭, 不要太辛(xīn )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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