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潘金莲好紧
我的旅(lǚ )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yī )些(xiē )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wéi )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关于书(shū )名(míng )为(wéi )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huò )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de )森(sēn )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rén )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yì )。 -
事情的过程是老夏马上精神亢奋,降一个挡后油门把手差点给拧下来。一路上我们的速度(dù )达到一百五十,此时老夏肯定被泪水模糊了双眼(yǎn ),眼前什么都没有,连路都没了,此时如果冲进商店肯定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在这样生死(sǐ )置之度外了一段时间以后,我们终于追到了那(nà )部(bù )白(bái )车的屁股后面,此时我们才看清楚车屁股上的EVOLUTION字样,这意味着,我们追到的是一部三菱的(de )枪骑兵,世界拉力赛冠军车。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jiē )目(mù )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de )文(wén )凭(píng )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hǎo )的(de ),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lì )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到了上海以后,我(wǒ )借(jiè )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jǐ )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sān )个(gè )小说,全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xì )了(le )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老夏在一天里赚了一千五百块钱,觉得飙车不过如此。在一(yī )段时间里我们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将来无人可知(zhī ),过去毫无留恋,下雨时候觉得一切如天空般灰暗无际,凄冷却又没有人可以在一起,自由是孤独的而不自由是可耻的,在一个范围内我们(men )似(sì )乎无比自由,却时常感觉最终我们是在被人利用,没有漂亮的姑娘可以陪伴我们度过。比如(rú )在下雨的时候我希望身边可以有随便陈露徐小芹(qín )等(děng )等的人可以让我对她们说:真他妈无聊。当然如果身边真有这样的人我是否会这样说很难(nán )保证。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dù )下(xià )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出来。正当我(wǒ )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tīng )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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