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shè )会,面试工作的时候,导(dǎo )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霍(huò )祁然说,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我哪里放心?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chuán )奇的海誓山盟,实在是过(guò )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tīng )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nǐ )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yǎn ),没有看他,缓缓道,你(nǐ )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爸爸,你住这间,我住旁边(biān )那间。景厘说,你先洗个(gè )澡,休息一会儿,午饭你(nǐ )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
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景彦庭(tíng )的确很清醒,这两天,他(tā )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zhì )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