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fā )上,对面何琴低头坐着,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像是个犯(fàn )错的孩子。
他说的认真,从教习认键,再到每个键会(huì )发什么音,都说的很清楚。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wǎn )才知道自己说(shuō )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huà )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lì )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乱放电的妖孽还盯着人家(jiā )的背影,姜晚看到了,瞪他:你看什么?人家小姑娘(niáng )是不是很漂亮又萌萌哒?
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yì ),含笑指了指(zhǐ )草莓味,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rǔ )酸菌的也还不错。
两人边说边往楼下走,出了客厅,经过庭院时,姜晚看到了拉着沈景明衣袖的许珍珠。炽热的阳(yáng )光下,少女鼻翼溢着薄汗,一脸羞涩,也不知道说什(shí )么,沈景明脸色非常难看。看来许珍珠的追夫之(zhī )旅很艰难了。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jìng )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我已(yǐ )经打去了电话,少爷在开会,让医生回去。
如果她不好了,夫(fū )人,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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