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fǎ )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tíng )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le )你梦(mèng )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qīng )笑了一声,随后才(cái )道,你那边怎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景(jǐng )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fāng )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tā )那里(lǐ )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对(duì )我而言,景厘开心(xīn )最重要。霍祁然说,虽然她几乎不提过(guò )去的事,但是我知道,她不提不是因为不在意,恰恰相反(fǎn ),是因为很在意。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都没有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yǒu )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了两分。
景(jǐng )彦庭低下头,盯着(zhe )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huǎn )点了点头。
霍祁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jiǔ )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置和环境都(dōu )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méi )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而他平(píng )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yǐ )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jiān ),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lái ),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huò )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xià )去,可是当霍祁然(rán )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jiù )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了霍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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