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dé )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de )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去买(mǎi )。 -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dé )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yī )帮专家开了一个研(yán )讨会,会上专家(jiā )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shì )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yī )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jiā )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xiǎng )新锐的模样,并且(qiě )反复强调说时代(dài )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yī )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shuō )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关于书名为(wéi )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xiàng )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jiào )《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de )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yà )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第二(èr )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zài )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kuài ),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wén )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wǒ )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duàn ),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那(nà )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文化(huà )的城市修的路。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guān ),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tái )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cì )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de ),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hǎo )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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