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原本有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shì )她(tā )一(yī )个都没有问。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fàng )在(zài )枕(zhěn )头(tóu )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yì ),可(kě )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晞晞虽然有些害怕,可是在听了姑姑和妈妈的话之后,还是很快对这个亲(qīn )爷(yé )爷(yé )熟悉热情起来。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dì )看(kàn )着(zhe )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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