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tán )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zhè )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tā )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guān )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rén )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yě )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xíng )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fāng )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jǐ )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xué )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de )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lái )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我的特长是几乎(hū )每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è )了,便考虑去什么地方吃饭。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yǐ )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shì )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dǎi )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这就是为(wéi )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gè )越野车。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dì )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yǒu )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shèng )下纺织厂女工了。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hǎo )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huǎn )开远,我朋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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