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回到家,孟行悠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跟家里摊牌,结果孟父孟母在外地应酬,要明天才能回元城。
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chá )放在茶几上,伸(shēn )手环住他的脖子(zǐ ),难得有几分小(xiǎo )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méi )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悠(yōu )眼睛一亮,拿起(qǐ )筷子,随时准备(bèi )开动。
然而孟行(háng )悠对自己的成绩(jì )并不满意,这次(cì )考得好顶多是侥(yáo )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个成绩普通的一本选手。
迟砚看见镜子里头发衣服全是水渍的自己,叹了一口气,打开后置摄像头,对着在柜子上嚣张(zhāng )到不行的四宝,说:我说送去宠(chǒng )物店洗,景宝非(fēi )不让,给我闹的(de ),我也需要洗个(gè )澡了。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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