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jiān )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bàn ),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dù )过的。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jiǎo )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dòng )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闻言,略略(luè )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容隽听了,做(zuò )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lǎn )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见到这(zhè )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shēng ),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shì )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ér )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mò )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mán )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cóng )政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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