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lǐ )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gè )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zǐ )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le )一个(gè )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liǎng )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jiàn )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míng )家作品。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那男的钻上车后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yī )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xiǎo )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shì )满意(yì )以后,那男的说:这车(chē )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kù )去,别给人摸了。
我说:不(bú ),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去试试。
在此半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hòu )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xiǎn )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miàn ),那(nà )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gè )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sēn )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mǔ )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fēng )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duō )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shǎo )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xiě )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tā )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qiě )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dé )《三重门》是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duì )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yīn )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hěn )没有意思。
第三个是善于在(zài )传中的时候踢在对方腿上。在中国队经过了边路进攻和(hé )小范围配合以后,终于有一个幸运儿能捞着球带到了对方接近底线的部位,而且居然能把球控制住了没出底线,这个时候对方就扑了上来,我方(fāng )就善于博得角球,一般是倒(dǎo )地一大脚传球,连摄像机镜(jìng )头都挪到球门那了,就是看(kàn )不见球,大家纳闷半天原来(lái )打对方脚上了,于是中国人(rén )心里就很痛快,没事,还有角球呢。当然如果有传中技术比较好的球员,一般就不会往对方脚上踢了,往往是踢在人家大腿或者更高的地方,意(yì )思是我这个球传出来就是个(gè )好球。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xiē )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men )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miàn )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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