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走,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乔唯一的三(sān )婶已经抢先开口道:容隽是吧?哎(āi )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才出去上学半年就(jiù )带男朋友回来了,真是一表人才啊(ā )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zài )淮市?你外公是淮市人吗?
乔唯一(yī )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几分钟后,医院住(zhù )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yuán )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容隽喜上(shàng )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lěng )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容(róng )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le )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dào )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shàng )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gèng )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gè )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yòu )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然而却并不(bú )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fā )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tā )。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bú )想出院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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