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从手指缝里看了一眼他的表情,顿时就乐了起(qǐ )来。
陆沅依旧垂着眼,低声道:对不起,这个问题,我(wǒ )没办法回答您。
等等。慕浅忽然就打断了容隽,道,这(zhè )个问题(tí ),是你问的,还是容伯母问的呀?
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shēng ),道:其实,关于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站在我的角度(dù ),我宁愿他卸任离职,回到家里,一心一意地带孩子。因为他目前这样的状态,真的是太辛苦,常常我跟孩子(zǐ )睡下了,他还要跟国外开会到凌晨三四点。我当然会心(xīn )疼啦,而且心疼得要死可是没办法啊,霍氏,是他一手发展壮(zhuàng )大,是他的理想,是他的希望,是他的另一个孩子。我(wǒ )怎么可能去让他放弃掉自己的孩子呢?他不可能放得下(xià )。所以我只能安慰自己呀,告诉自己,我不就是因为他(tā )这样的秉性,所以才爱他吗?所以,我为什么要让他改(gǎi )变呢?变了,他就不是霍靳西,就不是我爱的那个男人了。
许(xǔ )听蓉笑道:我就是路过,顺便进来瞧瞧,也来看看咱们(men )霍家的小公主。满月宴那天我们不好出席,后面又连续(xù )有事,到今天才有时间过来看看呢。
我大儿子的婚姻已(yǐ )经是一(yī )个失败的例子。许听蓉说,我不想看见小恒也走(zǒu )上一条(tiáo )同样的路,你明白吗?
陆沅伸出手来点了她脑门一下,自己女儿的醋你也吃,无聊。
慕浅一边说,一边成功地(dì )看着容隽的脸色渐渐黑成锅底。
一片人心惶惶之中,慕(mù )浅忽然在某天下午,悄无声息地在某个直播平台,开了(le )一场直(zhí )播。
虽然如此,慕浅还是能在刷得飞快的评论之中找到(dào )一些跟育儿话题相关的,并且津津有味地跟大家聊了起(qǐ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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