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chū )一声轻笑。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me )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de ),您放心。
容隽哪能(néng )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tí ),我能承受。
一秒钟(zhōng )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lái )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wǒ )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xiān )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应付。
刚刚(gāng )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hái )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wài )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好在这(zhè )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yǎn )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míng )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shào )给他们。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容隽(jun4 )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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