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qíng )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原本正低(dī )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lǐ )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gāng )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fáng )门口,看着他,郑重(chóng )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shàng )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容隽凑(còu )上前,道:所以,我这么乖,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gè )亲亲?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chù )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bú )疼?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shé )了手臂。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le )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dào )了我们见面的事?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tā )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zuò )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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