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tā )的车去,此时尽管我(wǒ )对这(zhè )样的生活有种种(zhǒng )不满,但是还是没有(yǒu )厌世的念头,所以飞(fēi )快跳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yì )动作(zuò )缓慢,以为下面(miàn )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wǎn )留,然后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tā )说:您慢走。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xiǎo )说,全投给了《小说(shuō )界》,结果没有音讯(xùn ),而我所有的文学激(jī )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到了北京以(yǐ )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昨天我在和平里买了一些梨和长得很奇怪的小芒果,那梨贵到我买的时候都要考虑考虑,但我还是毅然买了不少。回家一吃,果然好吃,明天还要(yào )去买。 -
这就是为什么(me )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yào )一个越野车。
其实离(lí )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shí )么特殊的意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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