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全富叹口气,这银子确实是我占了你的便宜,你要是不满可以说出来,我看能不能弥补一二?
一千两,我要银子,不要银票。秦肃凛语气笃定,见他愕然,道:公子怕是不知道,银子早已不值钱,现在外头随便请个人翻地砍柴都要半两银子一天了。我们还得承担你救你的风险。
元圆有点为难,道:叔叔说,降一半,所以,明天只有一枚元宝了。
本来没走近看,她不知道人是生是死, 不过杨璇儿费心要救的人, 怎么都不会是个死人?
转眼到了五月,还记得去年两人成亲就是去年(nián )的现在,那时候天气很好 ,哪怕是荒地里的苗都长势喜人,今年的今年的还全部都是荒草。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liú ),道:我名谭归。
张采萱睁开眼睛,就察觉到了腰上的手臂,身子一动,就听秦肃凛道:再睡会儿。
还不知道杨璇儿会不会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纠结半晌,问道:现在如何了?
张采萱含笑点点头,且不管以后用不用得上,起身出门。
杨璇儿也不再执意说这个,劝道:昨天我见你(nǐ )竹笋还没拔完,反正你干活也不行,留给秦公子做,你还是去拔笋,顺便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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