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yǒu )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kě )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在以前我急(jí )欲(yù )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yě )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zhě ),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qún )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shì )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校警说:这个是学校的(de )规(guī )定,总之你别发动这车,其他的我就不管了。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shàn )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men )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biān )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tài )揪(jiū )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jiù )是(shì )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huǒ )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tóu )一带,出界。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ér )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wǒ )改(gǎi )个差不多的吧。
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de )时(shí )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其实从她做的节目里面(miàn )就可以看出此人不可深交,因为所谓的(de )谈话节目就是先找一个谁都弄不明白应该(gāi )是(shì )怎么样子的话题,最好还能让谈话双方产生巨大观点差异,恨不能当着电视镜(jìng )头踹人家一脚。然后一定要有几个看上去口才出众的家伙,让整个节目提高档次(cì ),而这些家伙说出了自己的观点以后甚是(shì )洋洋得意以为世界从此改变。最为主要(yào )的是无论什么节目一定要请几个此方面的(de )专(zhuān )家学者,说几句废话来延长录制的时间,要不然你以为每个对话节目事先录的(de )长达三个多钟头的现场版是怎么折腾出来的。最后在剪辑的时候删掉幽默的,删(shān )掉涉及政治的,删掉专家的废话,删掉主(zhǔ )持人念错的,最终成为一个三刻钟的所(suǒ )谓谈话节目。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shì )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néng )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zhé )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de )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ā )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第(dì )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yǒu )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物慢慢移动(dòng ),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xià )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以后陆陆续(xù )续(xù )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hū )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chē )有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所有声称自(zì )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买不(bú )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声称车只是一个代(dài )步(bù )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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