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霍靳西拧开花洒,脱掉衣服,试水温这一系(xì )列的举动,慕浅仍然站在旁边,巴巴地(dì )跟他解释。
陆与江这个人,阴狠毒辣,心思缜密,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那就是鹿然。慕浅说,只要是跟鹿然有(yǒu )关的事情,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yǒu )的理智(zhì )。所以,只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刺激他,他很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也说不(bú )定。当然,本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zhī )入骨,所以——
霍靳西听到她的回答,不置可否,看了一眼一切如常的电脑屏幕,随后才又开口道:有没有什么话要跟我(wǒ )说?
慕浅松了口气,来不及想清楚这中(zhōng )间到底(dǐ )发生了什么,只能一面紧紧抱着鹿然,一面低声抚慰她:没事了,他不会再(zài )伤害你了,有我们在,他不敢再伤害你(nǐ )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霍靳西回(huí )来之后,这一连串举动指向性实在太过(guò )明显,分明就是直冲着她而来,说明他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在计划要做的事情。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更没有经历过(guò )这样的事情,整个人完全吓懵了,只知道尖叫。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喊出来,可是鹿(lù )然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声音——
啊!慕浅(qiǎn )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duàn )了!完(wán )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而鹿然整个人都是懵的,明明眼角(jiǎo )的泪痕都还没干,她却仿佛什么都不知(zhī )道一般,只是愣愣地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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