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xiàn )在(zài )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biàn )又(yòu )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me )吗(ma )?
是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自己呢?抛开景(jǐng )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qián )往(wǎng )她新订的住处。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liǎng )点(diǎn )多。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jī ),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jǐng )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霍祁(qí )然(rán )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yě )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huái )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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