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就听见了敲门声。
一个学期过(guò )去,孟行悠的文科成绩还是不上不(bú )下,现在基本能及格(gé ),但绝对算不上好,连三位数都(dōu )考不到。
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dé )这么理直气壮,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哪里又像是(shì )撒谎的?
离学校近,小区环境好,安保也不错,很适合备考。
迟砚翻身坐到旁边的沙发(fā )上去,无力地阖了阖眼,低头看看(kàn )自己的裤.裆,在心里(lǐ )爆了句粗口。
再怎么都是成年人(rén ),孟行悠又是学理科的,基本的生理知识还是门儿清,只是书上说归书上说,真正放在现实中,放在自己男朋友身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陶可(kě )蔓想到刚才的闹剧,气就不打一处来,鱼吃了两口就(jiù )放下筷子,义愤填膺地说:秦千艺(yì )这个傻逼是不是又臆想症啊?我靠,真他们的气死我(wǒ )了,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怎么琢磨(mó ),也不像是一个会支(zhī )持女儿高中谈恋爱的母亲。
被四宝打断,孟行悠差点忘了自己打这通电话的真正目的,她点点头:搬好了,我爸妈都回去了,阿姨明天才过(guò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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