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涂完卷轴的部分,瞧着不太满意,站在桌子上(shàng )总(zǒng )算能俯视迟砚一回,张嘴使唤他:班长,你去讲(jiǎng )台(tái )看看,我这里颜色是不是调得太深了。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yàn )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le )啊(ā )?
景宝点点头,一脸乖巧:好,姐姐记得吃饭, 不要太辛苦。
不知道,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péng )友,说话没顾忌,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
孟(mèng )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wéi )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迟砚半点不让步,从后(hòu )座(zuò )里出来,对着里面的景宝说:二选一,要么自己下车跟我走,要么跟姐回去。
孟行悠扪心(xīn )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piāo )浮(fú )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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