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有时候人会犯糊涂,糊涂到连(lián )自己都看(kàn )不清,就(jiù )像那个时(shí )候你告诉(sù )我,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现在觉得没意思了,所以不打算继续玩了。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jīng )有了防备(bèi )。
栾斌见(jiàn )状,这才(cái )又开口道(dào ):傅先生(shēng )一早已经(jīng )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shuō )很精彩的(de )演讲,那(nà )她也不会(huì )见到那样(yàng )的傅城予(yǔ )。
只是临走之前,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忍不住心头疑惑——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直到栾(luán )斌又开口(kǒu )道:傅先(xiān )生有封信(xìn )送了过来(lái ),我给您(nín )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傅先生,您找我啊?是不是倾尔丫头又不肯好好吃东西了?您放心,包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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