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de ),你们是去哪(nǎ )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miàn )的声音,眼见(jiàn )乔唯一竟然想(xiǎng )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bú )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shǒu )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容隽连忙一(yī )低头又印上了(le )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乔唯一知道他(tā )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不好。容隽说,我(wǒ )手疼,疼得不(bú )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liú )了
虽然这会儿(ér )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le )个够本。
她主(zhǔ )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róu )捏把玩,怎么(me )都不肯放。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tā )们累不累她不(bú )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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