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坐在前方那辆警车的后座,身体僵硬,目(mù )光有些发直。
陆沅思来想去,总觉得不放心,终于忍不住给霍靳西打(dǎ )了(le )个电话。
听到霍靳北的名字,鹿然再度一僵,下一刻,陆与江忽然变(biàn )本加厉。
她连这个都教你了?他冷笑着开口,这才几天啊,她教你的东(dōng )西还真不少,难怪你喜欢霍家的人。叔叔不能这么对你,那谁可以,嗯(èn )?霍靳北吗?
而这一次,慕浅打算再次利用陆与江的恨,陆与江却未(wèi )必(bì )会再一次上当。
听见鹿然这句话的瞬间,慕浅蓦地一顿,抬眸看向容(róng )恒,见容恒也瞬间转过身来,紧盯着鹿然。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hén )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de )那(nà )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qǐ ),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那张脸上,有着和鹿依云同一模子刻出(chū )来的眼睛,正注视着他,无助地流泪。
火势顷刻间迅猛起来,陆与江退(tuì )出那间办公室,随后将外面格子间的涂料、油漆等踢翻在地,点燃一(yī )张(zhāng )报纸之后,引燃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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