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duì )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chū )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一凡说:没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tiān )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
在抗击**的时候,有的航空公司推出了教师和医护人员机票打六折的优惠措施,这让人十分疑惑(huò )。感觉好像是护士不够用年轻女老师全上前线了。但是,我实在看不到老师除了教大家勤洗手(shǒu )以外有什么和**扯上关系的。那我是清洁工坐飞机能不能打六折?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de )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de )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shàng )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míng )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mén )》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nà )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车(chē ),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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