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上好。容隽坦(tǎn )然地打了声招呼,随(suí )后道,唯一呢?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nǐng )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虽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de )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nǐ )嘛。我明天请假,陪(péi )着你做手术,好不好?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men )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容隽听了,哼了一(yī )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róng )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lái )要说什么事,拍了拍(pāi )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gù )不上,也没找到机会(huì )——不如,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等明天早上一起来,我就跟你爸爸说,好不好?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nǐ )接班走仕途吗?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yào )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kàn )着她,可怜兮兮地开(kāi )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dào ):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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