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shòu )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shuì )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zì )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kě )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le )这样——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hūn )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去花园里走走。陆(lù )沅穿好鞋就往门口走去,头也(yě )不回地回答。
慕浅面无表情地(dì )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我能生什么气(qì )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shuō )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shuí )看呢?
浅浅陆与川喊了她一声,却又忍不住咳嗽起来。
当然没有。陆沅连忙道,爸爸,你在哪儿(ér )?你怎么样?
如果是容恒刚才(cái )还是在故意闹脾气,这会儿他是真的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