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rán )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mén ),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xī )的时候。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yǎn )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zhāng )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又静默许久之后(hòu ),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那年公司出事之后,我上了一艘游轮
而景彦庭似乎(hū )犹未回过神来,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想让女儿知(zhī )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shòu )了。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shì )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bú )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lái )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shí )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de )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眼眶看着他,爸(bà )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国外(wài ),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算你联络不(bú )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
其实得(dé )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bú )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yòu )一位专家。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le )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dào )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景彦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yǐ )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tā ),一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qù )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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