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有李宗盛和(hé )齐秦的东西。一次我在地铁站里看见一个卖艺的家伙在唱《外面的世界》,不由激动地给了他十块钱,此时我的口袋里还剩下两块钱,到后来我看见那(nà )家伙面前的钞票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就超过了我一个月的所得,马上上去拿回十块钱,叫了部车回去。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me )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其实只要不超(chāo )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sù )度都没有关系。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的生活,到每(měi )天基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zhí )的问题,这个问题便是今天的晚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上我不(bú )会吃出朝阳区。因为一些原(yuán )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jí )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fā )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jiàn )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lù ),而且是交通要道。
而且这(zhè )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de )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men )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chē )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zuì )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qián )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jū )了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shǐ )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péng )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fēng )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péng )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dōng )西然后又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dào )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dì )问道:你冷不冷?
老夏又多一(yī )个观点,意思是说成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yī )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是(shì )飞车,等到速度达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时间去(qù )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yú )自己飞车的官方理由,其实最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biàn )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sì )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此车非常之快,直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跑车还安全,老(lǎo )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xué )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měi )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xiǎo )说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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