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huán )。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de )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yī )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mào )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chū )三个字——颠死他。
于是我掏出(chū )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zhè )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个比(bǐ )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jiàn )到它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de )。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们忙说正是(shì )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chē )吧?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wén )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nòng )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ér )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méi )写好,不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shàn )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fāng )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xiàn )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biān )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cháng )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珠子都要弹出来了(le ),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huǒ )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rán )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当年从学校里出来其实有一(yī )个很大的动机就是要出去走走(zǒu ),真的出来了以后发现可(kě )以出去走走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好,只(zhī )好在家里先看了一个月电视,其实里面有一个很尴尬的原因是因为以前我们被束缚在学(xué )校,认识的人也都是学生(shēng ),我能约出来的人一般都在上课,而一个人又有点晚景凄(qī )凉的意思,所以不得不在周末(mò )进行活动。
那家伙一听这(zhè )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gè )差不多的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qiú ),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xiàn )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rèn )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bān )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què )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de )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běi )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tí )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hái )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fǔ )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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